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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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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這時候直播間的彈幕已經炸飛了,真的是炸得路人,齊星河的粉絲無一例外。

“等等?又是豪門恩怨?我記得齊星河家境挺好,說有親戚特別有錢。難道說?”

“這人是誰啊,血口噴人,齊星河的工作室呢?告他告他!!”

“我只關心對方說得是真是假,還有什麽隱情不能直接明白說嗎?”

“一開場就這麽猛嗎?看不順眼直接幹,怪不得那老禿子導演這麽稀罕這個路人。”

“太惡心了,為了流量什麽臟水都潑,他以為他是誰啊,有人把他扒出來嗎?不是路人嗎?開個盒。”

“樓上的你是不知道他什麽身份吧,把齊星河弄倒在娛樂圈裏混不下去,他都不可能有事情。南流景是南重華找出來的親戚,一找到人就給了錢和房產。”

“那又怎麽樣,我們星河哥哥也不是普通人呢,他家也特別有錢。”

——

南流景當著他的面拿著平板看直播間的彈幕,剛巧看到這條還直接不給面子的“噗嗤”笑出來。

“你有沒有和你的粉絲說過,你口中所謂的親戚,借勢的親戚就是南家?”

齊星河原本沒完全把南流景說的話放在心上,他的身份在出道前就盡可能隱瞞,隱瞞得深深的,公司捧自己前也掃過,只留下好的有利的,絕對沒有不利條件。

而他們一家比較乖,所以南家也願意扶持下,真有需要找上門他們也會幫忙。

這才讓齊星河在娛樂圈裏順風順水,出道很快就擠到二線,作品雖然還不夠紮實,但誰看到了也要客客氣氣,粉絲也很喜歡他。

而現在,齊星河感覺到對面那人的挑撥和惡意,而這人也是姓南……

齊星河雖然得到南家很多幫助,可他就是討厭南家,發自內心厭惡。

因為他爸爸是南重華和南流景的舅舅,而這姐弟兩個白眼狼居然一點都不幫忙。

不過齊星河畢竟是受過正規培訓的,南流景說完這句立馬揚起害羞的笑容,“我覺得靠家室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所以沒必要讓人知道自己和南家有關。”

這時候小院陸陸續續有不少人回來,但昨晚南流景那一手把他們震得不敢亂動。

如今一個個滿身泥點子的窩在角落,挨個洗了手拿起錢建忠給做的雞蛋灌餅“哢哢哢”地啃。

光吃,絕不說話摻合進去。

上次參與進去的胡威,現在已經被自己的經紀人公司完全放棄,準備雪藏了。

而他的女朋友們,也在殺來的路上,就等這周節目一結束,一起手撕了他。

“哦”南流景繼續躺在自己的躺椅上晃呀晃,悠哉悠哉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臉上卻是諷刺,“T城老一輩應該有不少人記得,我大伯也就是南家上一任原本培養的繼承人是長子,而長子娶了大學同學,這位女孩也就是我大伯母家境很差,一出生就因為是女孩被扔掉,還是村子裏的老爺爺看不下去撿回去養的,因為他們村子裏重男輕女非常嚴重。她讀書很好在國家和學校的幫助下才能免費甚至拿獎學金的讀書。”

“但他明明是全校第一,但他親生父母看她十六七歲可以嫁人了,就來鬧,去學校鬧,去她家鬧。說是自己的孩子要搶回去換彩禮。最後推搡中把老爺子弄死了,為了平息這件事才在村主任的見證下寫了斷親書,雖然知道這個小女孩後來嫁給南家長子,也是繼承人做妻子。”

南流景雙手撐著扶手慢慢站起來,目光如同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緊緊盯著齊星河。

而齊星河心裏咯噔聲,後退半步,笑容很牽強:“你說這個幹什麽?”

“當然是在說你的家室啊,你引以為豪的家室啊。”南流景可太喜歡直播了,“而你,齊星河的父親就是女孩的弟弟。”

“在大伯母家進南家後,你們齊家問詢趕來死纏爛打在南家公司下面,找媒體,找記者,這二十多年前的報道有心人要翻還是能翻到的。”

“笑死,生而棄之,還有臉一而再再而三地要錢?”南流景恥笑,“而你,齊星河你父親是聰明人,所以每次只要一點錢不要多。伯母死後也沒鬧什麽,只是要一筆補償金數額也不大所以南家覺得你們還不錯。”

“可不,在一群吸血蟲裏你們是難得的聰明人。所以南家和你們一家還有聯系,甚至經常走動。我大姐和三哥也和你們有來往。”說到這南流景出手非常快,幾乎直播間和現場眾人沒看清的情況下掐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壓低嗓音喃喃:“你喜歡林炎對吧。”

這聲音傳進齊星河耳朵裏就如同威脅自己的毒蛇。

“但林炎是我三哥的人,就算我三哥不要也輪不到你撿。”說完拍拍他的臉,“收起你小心思,你的臉做過整容或者微調,是拿我三哥的臉做參考的吧。”

“這件事不想被曝光離他遠點,記住了嗎?”

齊星河渾身一震,害怕恐懼地盯著南流景離開的背影。

而這時候南流景已經把剛睡醒“噠噠噠”跑出來的露娜單手撈起,“今晚可以跟我回家嗎?我想讓爸爸媽媽看看你。”

“喵嗷?”露娜回頭看看剛剛被大王威脅的人類,又仰頭看向大王,有些好奇地“喵喵”叫,聲音都打鉤的。

“讓媽媽看看你這樣才是胖貓貓,絨絨那樣是很苗條的。”南流景抿了下雙唇:“一點都不胖。”

另一邊齊星河低下頭,雙手緊緊握拳,消瘦的身形微微顫抖,看上去好不可憐。

但他自己知道,他在拼命控制情緒,他在控制自己的恨意,他怕自己擡頭被直播錄下仇恨的表情。

握緊拳頭,齊星河深吸口氣,南家他弄不死,南飛流他弄不死,但一個小小的剛剛被南家認回來的南流景他還弄不死?!

劉洪波拍拍他的肩,“流景也是太沖動了,但這是上一代的恩怨和這一代無關,你別想太多。”讓南流景道歉的話他可說不出口。

這小子脾氣太沖,的確不適合在娛樂圈。

“我沒事的,”齊星河擦了下眼角,笑得牽強又可憐,“我只是,我只是……”

“可能流景對我有什麽誤會吧,他說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說完吸了吸鼻子,“只聽說過家裏有個姑姑讀書很好,嫁到城裏其他都不清楚。”

劉洪波意味深長地看了他眼,最後還是拍拍對方的肩膀轉身離開。

沒必要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受益者,真的可能什麽都不知道嗎?

笑死。

直播間炸的讓導演這邊已經屏蔽彈幕,就稍微提取下關鍵字。

而南家那邊已經急得滿頭是汗了,絨絨上直播節目他們一家任何人就算在上班也會留一臺電子設備看直播的。

更何況今天是周日的早上,南夫人也就下午要出去做做美容喝喝茶,其他人有點工作也沒那麽忙。

現在,原本分散家裏四處的幾個小孩看到直播立馬掏出手機滿世界找南飛流。

小火星:

木星:

北辰:

南媽媽過了會兒也加入這場轟炸:

小火星:媽媽,爸爸呢?

南媽媽:似乎在找他的七匹狼。

飛流:啊啊啊啊我沒睡醒而已,昨晚睡太晚了。

木星:姐姐懂,姐姐懂。

飛流:行了我看到直播了。

南飛流叼著牙刷在洗手間裏一邊刷牙一邊回消息,林炎已經做好早飯,在廚房慢慢地削蘋果。

南飛流漱了口洗了臉,剛坐到沙發上看著滿桌子的早飯還沒胃口吃。

林炎已經拿著護膚乳過來,蹲在地上仰著頭,用修長的手指蘸了點精華一點點在他白皙的肌膚上抹開。

“深秋比較幹還是要上點水乳的。”

“嗯。”南飛流閉著眼,幹脆躺在沙發上感受著臉頰上的指腹有一點點的繭子,突突的,很奇妙的感覺。

林炎替他上了護膚品後才起身,“吃早飯嗎?”

“剛睡醒還沒胃口。”南飛流一翻身抱著靠墊繼續看直播,他家絨絨在鏡頭裏把齊星河嘲諷了一通,“你記得這人嗎?”

南飛流指著齊星河,又補充:“是我媽那邊的親戚。”

林炎怎麽可能不記得?

那兩天孤立無援,他拼命保護著身後的少年,

年幼的南流景被欺負得很兇,因為齊家人都希望他死,只有他死了他們齊家人才能得到南家更多的錢。

所以當南飛流提到那群人時,林炎眉頭下意識皺起,“這人煩你了?”同時目光瞟了眼屏幕,表情微微詫異。

但還是轉身去拿剛切好的蘋果,耐著性子餵給飛流。

“和我有點像對吧,前幾年家裏聚會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來拜訪的時候還戴著圍巾遮住半張臉,我二哥都差點認錯人。”南飛流靠在對方的腿上,一邊拿著手機回家裏的群,一邊也不拒絕蘋果,“哢嚓哢嚓”地咬。

直播間裏彈幕說南流景很過分,仗著自己是南家人誣陷他們哥哥,但南家人卻覺得南流景還是給對方臉面了,只是說了當年的冰山一角。

忽然南飛流放下手機,他總覺得絨絨脾氣不是收斂的人類,所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沒錯。

但他也不會這麽沖,看到一個人就咬。連理解性的問候都沒有直接懟對方,多少是有點私人恩怨。

但南飛流撐著臉頰想,“絨絨肯定沒見過這個人。”畢竟還沒到過年呢,小家夥自然沒見過這群討人厭的親戚。

那針對齊星河必然是因為家人,南飛流拿起手機又把回看功能打開,看了遍絨絨見到齊星河進門後的表情,立刻明白十有八九還是因為自己。

這段時間絨絨除了自己出去玩和被拐跑外,其實盡可能和自己窩在一起。

就像熒惑那時候被渣男盯上那樣,陪著他貼貼他。

也就是說,南飛流擡頭看向垂著眼簾給自己餵蘋果的林炎,“我可能要被人算計了。”

林炎眉頭立刻皺起,“誰?”

“誰知道呢。”南飛滿不在乎地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林炎的胸口,“反正有你們在。”

林炎並沒有因此不快反而嘴角的笑容逐漸一點點,一點點地展開。

他細心呵護了這麽久這麽久的花骨朵,已經一點點為自己綻放。

“嗯,有我。”林炎把水果碟放下,輕柔地撫摸著少年的頭,“還要睡個回籠覺。”

南飛流的腦袋在他懷裏一拱一拱,哼哼唧唧的林炎也沒聽清在說什麽,最終拱了拱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你不要難過,你媽本來就不聰明被人利用也很正常。”

其實林炎不難過一點都不難過,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他的母親從小把他當作鞏固地位的工具。

林炎見過南媽媽如何愛小孩的,所以他知道什麽才是母愛,他母親對自己微弱到可以忽視的母愛根本敵不過利益,和她的自私。

“好。”但林炎不會告訴南飛流自己根本不在乎,因為只有這樣。

他才會把自己抱在懷裏輕柔地安撫……

“我只有你了。”林炎緊緊摟著自己的小飛流喃喃地嘆息,“我只有你了……”

呼吸著鼻翼下小竹馬的氣息,林炎安心地閉上雙眸。

片刻。

“你身上的奶粉味是給那只貓泡奶粉了?”林炎擡頭有些生氣地盯著小飛流。

南飛流也沒慣著他,直接摁著腦袋塞回懷裏,“要你管,再亂吃醋就滾出去。”

林炎躺回去後想了想,越想越不甘心掀開南飛流的衣擺,把頭塞進去悶悶地說:“只喜歡貓不喜歡……”狗了嗎?

——

南流景吃得飽飽地摟著露娜睡回籠覺,露娜的小爪子扒拉在少年的頭發上,整只大大的小貓就和枕頭一樣被南流景靠著。

乖乖的,一點都不反抗,甚至還用自己的大尾巴給這個人類蓋一下肚子。

嗯,媽媽說了,這世界上最後的一片樹葉只會出現在人類的肚臍眼上。

南流景昨天一天忙死了忙死了,臨睡前還看了許家的一出大戲。

根本沒睡飽,畢竟作為貓貓,他一天可以睡十八個小時都不停的。

現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聽見有腳步聲,也就耳朵動了動,繼續閉著眼睡睡。

錢建忠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著卡片,“小流景啊,這是你今天的任務。”說著放在露娜的頭上,“帶村子裏的牛去看病。”

南流景努力扒拉開自己的眼睛,“能等我睡醒去嗎?”

“你可以趴在牛背山繼續睡,讓他拖著你去。”劉洪波幹脆站在窗戶外把腦袋探進來說瞎出主意。

“有道理。”南流景覺得可行,當即夾起露娜就往外走。

今天村裏的水泥路上都是昨晚暴雨後泥濘,露娜這種長毛貓又嬌氣又難洗,剛出來的時候看到臟兮兮的地面就喵喵叫著要人抱。

胡威已經失去露娜的撫養權,如今歸南流景了。

所以參加任務也要隨身攜帶自己的寵物的南流景一邊嘀咕著:“貓貓帶貓貓,哼。”好笑死了。

但還是認命地把小貓扛肩上,“走我們去帶牛牛看病。”

帶牛看病本來不能算什麽特別難的任務,但這頭水牛特別倔強,又聰明,雖然身體不舒服。

可人類小孩都知道看病很可怕的,這麽聰明的水牛自然也知道,哞哞叫著,死活不願意跟著走。

牛的戰鬥力是很可怕的,特別是兩只巨大牛角,身強體壯正值壯年的水牛了。

這張任務卡本來屬於胡威,畢竟難度最大,但齊星河卻不動聲色地調換了順序,趁著南流景不在便對著鏡頭說:“南流景似乎很會和小動物溝通,就讓他去吧。”

在場都知道南流景和他不對付,畢竟齊星河一上場,南流景就把人扒了一層皮。

這時候幾個常駐嘉賓對視眼,想了想也沒反對,畢竟除了今天外,齊星河還要留下兩個周末,而南流景可是結束任務就回去了。

沒必要為了圈外人得罪同事的心態,這兩人選擇沈默,那其他見風使舵的更不會開口。

這張任務卡就落到南流景身上,不過對他而言可能還真是最簡單的卡也不為過。

趴在柵欄上,和露娜那只貓貓頭一起往裏看,那只牛牛真的巨大!!

水牛的主人也是焦急:“我們村常駐獸醫病了不能上門看,只能帶他去鎮上的獸醫院,那醫院倒是和農業大學有合作所以也能看。”

南流景伸手摸摸牛屁-股,那牛脾氣很穩定,只是回頭看了眼這個人類又轉過頭。

但過了會兒又挪了挪屁-股,把腦袋湊過來用鼻子嗅嗅。

“哞哞?”地叫了兩聲,似乎對這個人類很好奇。

南流景立刻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對牛牛笑:“去不去醫院,不去我揍你。”

牛牛想了想,似乎掙紮的樣子。

牛牛的主人是個老漢,現在還不習慣煙,還是抽自己種的旱煙。

“吧唧吧唧”著嘴搖搖頭,“這牛和我脾氣很像,倔強著呢。”

話音未落,那牛牛心不甘情不願地站起來,一腦袋拱開柵欄往前走。

走了幾步還回頭看看人類,“哞哞”地叫了兩聲,似乎在問他們怎麽不跟上。

南流景立刻靈巧地翻身上牛,還帶上了露娜,一人一貓騎著牛牛對叼著旱煙的老頭招招手,“不是說要去帶他看醫生嗎?”

“來了來了。”老頭騎著自己的三輪摩托有些奇怪,“一上午我怎麽勸都沒用,你一說他就聽話了?”

攝影師小哥二話不說扛著裝備坐到三輪車後面對著南流景和水牛就拍。

南流景有些得意地擡起下巴,特別傲嬌地說:“那當然,動物都會聽我的話。”

畢竟他可是小妖怪,看西游記裏成妖的妖怪是不是都能命令沒成妖的小動物呀?

嘿嘿,他可是護著一個城池的妖怪,超厲害的!

南流景摸摸牛頭,俯身問他:“你怎麽生病了?哪裏不舒服?”

水牛晃晃腦袋“哞哞哞哞”說個不停。

南流景“哦”了聲,回頭對老頭說:“他說你孫子餵他吃了零食,那種糯嘰嘰的。”

老頭楞了下:“幾個也沒關系吧?”

“他覺得好吃,偷偷全吃了……”所以這是牛牛消化不良了呢,南流景聳聳肩。

老頭想了好一會兒才罵了句:“是牛吃的?我還以為是我小孫子吃的,那天那一大盒的糯米團子全沒了,房間裏就一個五歲的小孩我們都懷疑他也沒懷疑是牛啊。”

“我家老婆子還以為小孩吃撐了,連忙送醫院,醫生說沒事才安心。感情不是小孩是他!”老頭氣壞了,拿著鞭子抽了水牛幾下屁-股,“吃就吃幾個,你還吃這麽多,現在不舒服了吧。”

“哞哞哞哞。”牛牛抗-議地回頭叫嚷。

南流景趴在他身上笑得特別燦爛開心,還摸摸牛牛的頭,“挨打也是你活該,哈哈哈哈,誰讓你吃這麽多呢。”

——

直播間的觀眾還有些不相信的,特別是齊星河的粉絲,那是罵罵咧咧地說南流景裝腔作勢。

“肯定是劇本,還聽得懂牛說的話,他怎麽不說自己是牛呢。”

“我情願相信他餵的也不信他說的,這種人滿口謊言!”

“昨天露娜的事情你們忘了?樓上的姐妹你們正主得罪了南流景,小心他爆出一點不該說的話,讓你們的正主恨死你們這群粉絲哦。”

“我們家哥哥行得正做得直,怕什麽!”

“對,他不怕!”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說不定你們哥哥現在看到這條彈幕瘋狂擺手呢,求你們閉嘴呢。”

——

還挺巧的,今天周末那家寵物醫院剛好有一位老教授在坐診,專門看動物的。

這牛牛剛到門口,老教授立刻帶著學生跑出來,拍拍牛牛的後背直誇老頭養得好。

“這個年輕人說我家牛可能是吃壞肚子了,你幫忙看看是不是?”老頭說得很含蓄,既誇了南流景又怕萬一說錯了也有挽回。

老教授帶著牛去後面,而南流景則坐在寵物醫院裏好奇地看著周圍,露娜不喜歡這裏不安地壓低了耳朵。

而南流景卻忍不住讚嘆,“這裏可真棒啊。”

不止普通人,甚至貧窮的人也能看病,就連動物也有醫生問診。

他們那時候人看病就不容易,更何況動物?

“醫生啊。”這時一位四十多歲卻滿頭黑發斑白的女人抱著一只貓哭著沖進來。

貓貓身上全是血,已經奄奄一息。

“救救我女兒養的貓吧,讓我女兒也能走得安心點。”

南流景好奇地湊到人群裏看著包括老教授在內的獸醫從那位媽媽手上接過貓,二話不說送到手術室。

而周圍人有扶著女人,也有背過身輕輕感嘆“這女人命真苦。”

“是啊,他女兒剛大學畢業本來在外面發展得好好的,他爸媽不放心非要女孩回來。”

“這回來才一個月不到,被人入室搶劫,捅死了。”

“那老小區壓根沒監控,深更半夜的都沒個目擊者。”

“真是喪心病狂,似乎死了還哎,連在場唯一的貓都沒放過。”

南流景心頭一跳,下意識抓住那人:“現場只有那只貓看見了?”

“對啊,只有貓了,就算這樣那歹徒窮兇極惡地把貓還被捅了一刀呢。”說話那人惋惜地搖搖頭,“小姑娘生前可寶貝這小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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